# Spirkyy

Im a fangirl,trekkie
>What's New< 【大张伟大张伟大张伟】tag#大谦世界#+#大张伟#~// 国语cv坑内!饕餮傻妈~!// 日本语自学 中断中 求拯救!すみません(つД`)ノ
美剧英剧党/ 脑洞有点大/ 水果牙么么哒/ CP观念比较单一
【CP爱好者,欢迎来撩啊叫我山楂】

【大薛/智障】(半友情AU)《如果的事》BY:Spirkyy

【说在前面:梗来自WB @大谦CP资源站 的投稿,能力有限,多多见谅。您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,是看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。(大概算得了又长又臭…)圈地自萌,蒸煮神圣,以上。】

宇宙不是唯一的。在千千万万个宇宙,他们的人生和也许这个宇宙的迥然不同,但相同的是,他们总会相遇。
这是其中一个宇宙发生的故事。
——题记

*正文*
大张伟的变声期一过,他就知道自己终究要放弃这条路了。
银河少年艺术团的光辉生涯最终将成为过去,人无论怎么不信命,还是要委身于现实。
家里九千块钱买的音响,看起来就像时刻在标榜着过去的辉煌和现下的颓废,大张伟一天都不想待在家里——然后他发现了学校的画室。
他的起步不早,但他的悟性了得,整天的窝在画室里涂涂抹抹,不唱歌的大张伟总要有些别的什么消解情绪,而艺术是相通的,在他大笔挥洒的时候,夏日的炎热冬日的寒冷统统都消失,只剩下脑中的画面笔下的线条、色块——让他忘记人生的糟糕,失败的滋味。说他是逃避也好,说他是软弱也好,没有一个人能永远孤高。
他只是敢于这么做。大张伟放下了话筒拿起了笔杆,放下了歌唱拿起了绘画。
曾经九千块买的音响折旧,卖了笔小钱,就这么些钱全拿来买了画具和颜料,考进了个职高。买卖了一个梦想,换一个有可能的未来,值当。

毕业,文凭不够硬,他只能接一份又一份的散单,但他很享受这种日子,这样的日子总让他想起小时候跟着艺术团四处表演的日子,这样的日子没有个定性却有个盼头,想着明天会是怎样,明天会是什么。
散单一份又一份,悟性高又不按常理出牌,却总是恰到好处地符合顾客的需求——这位职高毕业的设计师Wowkie名不见经传,个人信息公布得少之又少,唯有一份又一份的设计稿和概念图流传在市面上——大张伟只是单纯地想在幕后默默设计,没想到这样的自我保护行为给他的形象蒙上了神秘的面纱,工作开始主动来找他了,日子慢慢过得有模有样儿起来了。
这样说不上不好,说不上好,但过的也还算是日子,大张伟就一路走下去了。

遇到薛之谦的时候,大张伟小有名气但日子过得还是有些紧巴——毕竟艺术是烧钱的玩意儿,加之大张伟毕业以后没好意思问家里要过一分钱,毫厘都是花费——这才接受房东的合租提议。
当薛之谦按门铃儿的时候,大张伟正收拾自己的数位板,铃儿一响,他差点儿把自个儿的板子给甩了。心下暗暗给薛之谦记了一仇——虽然这完全不能怪门外的薛之谦,毕竟俩人约好的点儿,是大张伟画稿子给忘了时间。
甭管谁的错,反正我没错。大张伟温吞地整理着桌子,慢悠地出去开门。
一开门,就看见一头黑毛的薛之谦坐在行李箱上,微微抬头看他,卟灵卟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,一副戴别人脸上叫装腔作势戴他脸上说不出的好看的无镜片框架——哎呦喂这哪家的姑娘啊就敢跟陌生男人合租,房东是不是搞错了啊?虽然我是正派君子,但也不能这么信任我呀,受不起…
与此同时,刚刚心中记下的小仇被那几下眨眼给眨得一干二净…
这头的大张伟正内心交战如何开口,那厢的薛之谦已经不耐烦:“干嘛呀?我脸上有东西?”
男的?
那就没问题了。
“没有没有,您看我这刚刚有点儿走神,您里边儿走着——”薛之谦站起身的同时大张伟把他的行李箱拉了进来:“您看我这儿,地方也不大,客厅是公用的,厨房厕所您都随意,这边儿是您的房间,那儿是我的,有事儿您吱声儿。”
薛之谦本来等得也挺不爽的,但对方此时的各种行为让他对眼前的绿毛恨不起来——怎么笑成那样儿了都,笑得跟上海蟹黄包似的,细褶子趴在眼角,但又不惹人厌。
两人的相遇,这就算是在和平与爱的基调下,开始了。

头晚,俩人就决定一起出去吃个饭,喝点儿酒,也就算是大张伟尽尽地主之谊,为薛之谦接风洗尘。合租的人哪有不是为钱而凑合的?薛之谦明白大张伟也不是什么有钱主儿,就说咱们就吃楼下拐角的串儿吧。
大张伟摸了摸钱包,成吧,咱走着。
俩人点了这点了那,拿了一听啤酒——两人都不太会喝酒也都不想第一次见面就留下宿醉的形象,于是决定就意思意思。

薛之谦不是故意端着,其实他本来也不是那么话痨的人,喝了点儿酒,又觉得面对着大张伟有说不出的自在,才打开了话匣子。
原来薛之谦是个上海人,来北京碰碰运气。祖国大江南北都有人来北京城里边儿碰运气,但真正走运的又有几个?一部分破釜沉舟,一部分夹尾而去,然而依然有数不清的人来到这里——其实要大张伟说,哪哪儿的运气不是碰啊。
薛之谦说,他出去留过学,在瑞士,学的酒店管理,和艺术设计八竿子打不着边儿。但他出去之前是学画画儿的,他喜欢画画,但他考试失利,在国内无处让他容身。家里砸锅卖铁给他凑了一年学费,他飞往瑞士,在瑞士拼命打工攒了第二年的学费。瑞士的一切都不是他能享受的,他的酒店管理越读越没味,当他在瑞士的火车站看着进站的火车,他的脑子里满满都是莫奈的《圣·拉扎尔火车站》,让他的手指颤抖,让他想把它们画下来。
第三年,他回家了,一年以后,他参加成人高考,考进了美院。
他也曾想过为何以前不好好读书,不干干脆脆考进美院——后来他明白,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,得不到的,只是时机未来。
他喜欢画画,也喜欢唱歌,这两样东西在他生命里大概是差不多重量的——他的唱歌从没有被放下,只是被轻轻地藏在心里——几年前还去参加过选秀,无奈也没能在混杂的音乐圈杀出一条血路,于是他想,大概他应该收起光环,耕耘另一个舞台了。
于是仿佛看透了一切,他开始安心地单纯地做设计。学院派的出身让他的起步不算单薄,但缺乏经验和门路的新人总是要吃点亏的,四处碰壁,他想在另一个地方开始。于是他只身来到北京,开始了又一个南方人的北漂。

“……有时候我常想,人活为了什么,是为了争口气?可看看我前小半段人生把该争的气全弄丢了,也活得好好的。谁不希望出人头地?可这路就这么点宽,每个人都想走快一点,走远一点……”薛之谦托着腮帮子看着盘子里的烤鸡翅,慢悠悠地说着,不知道给谁听。
大张伟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,伸手拿起易拉罐,把最后一口酒斟入薛之谦的小玻璃杯里。
“活着就好。”
首先是人生,然后有生活。不生,不活。

日子照例是慢慢过下去,大张伟发现合租真的是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,薛之谦不光能包揽家务,还做得一手好菜,虽然口味偏南方,但怎么的也比外卖好啊。
大张伟托着脑袋看着厨房里转悠得跟个小陀螺似的薛之谦,嘴角不停上扬上扬上扬——南方男人都这么能耐,家里边儿还有女人什么事儿啊?是不是南方媳妇儿都跟我似的,天生头皮以下截肢啊?可真行…
薛之谦转头偶然看到大张伟看着自己笑得一脸花开烂漫,喊了一句:“神经病啊?”
哎呦喂,还是朵南方温室霸王花。
大张伟趴在桌上,直笑到开饭才停下来。

两人大多数时候都安安静静地待着,有时候也出去玩儿,喝喝酒,打打游戏——两个孤独寂寞的人凑了一对儿,比打牌跟自己斗智斗勇,玩游戏还要人机对战有意思多了。自然而然的他们的生活开始有了更多重合的轨迹,人生的前二十多年,他们互不认识,现在,他们越活越相似。
这才知道,原来大张伟也有过那样辉煌的日子。作为银河少年艺术团的小“帕瓦罗蒂”,大张伟曾经跟着艺术团南征北战,风光无限,可他也走下神坛,成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。
普普通通就很好,没有人过多关注你的成功,没有人对你的失败多加揣测,你的人生在自己手里,正因你普通,你有权利过自己的生活,没有人在意大海的一朵浪花拍了哪块礁石,只要不是巨浪,就相安无事。
普普通通的两个人,曾经都有着不普通的设想,曾经都有可能过着更不普通的日子,却都不约而同走成了低调和自由的样子。
这不是造化弄人,只是选择不同。

大张伟爱看动画片儿,他说动画片儿虽然荒诞,但情感都是真真儿的,没有半点欺骗。
于是薛之谦陪他一起看。
薛之谦喜欢吃吃吃,他说人活一世,不享受,未免太对不起这一遭,不吃得别致怎么成?
于是周末,大张伟陪他整个北京城里找美食。
他们都喜欢音乐,大张伟和薛之谦组了个小乐队,在非常偶尔的偶尔,兴起的时候,于不具名的酒吧唱一支歌,张口就来。

有的时候大张伟和薛之谦在各自的房间为生存而奋斗,客厅安静没有半点儿声音。
有的时候大张伟在客厅的沙发上躺得像个大爷,唱着不知名却异常欢快的歌,给薛之谦的家务劳动增添乐趣(或是添堵)。
有那么一次,大张伟出去交稿,而薛之谦一个人在家,遇到了大张伟的妈妈。
一样利索的嘴皮子,一样的眼睛,给薛之谦一样的感觉,让他不想疏远——他跟她问好,给她倒了水,招呼她坐下,继续干家务。
不是他多想标榜自己平日多爱干净,是因为他确实有洁癖,不整理干净又有人来,他浑身不自在。
张妈妈坐在沙发上。第一次她来,跟薛之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只感觉这孩子有些怕生,倒不是很放得开,有些担心她跟自家那个外人面前精力旺盛的儿子相处得如何。
有一就有二——第二次她来,看着这孩子男生女相,长得真是好看。
有二就有三——第三次她来,看着这孩子总在忙里忙外,干得十分娴熟,能看出是每天都在做的,明白了为什么自个儿儿子见天儿地变得白胖。尝过他做的饭以后,张妈妈心里更是默默想,咱家儿子这算是有福气了。
张妈妈心里默默把薛之谦当成了自家媳妇儿,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浓浓的爱意。
每次大张伟和薛之谦一起的时候,张妈妈都带着一种“儿大不中留,一定要幸福”的表情看着他们,搞得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薛之谦和大张伟,人生的前半段他们在各自漂泊,各自流浪,现在终于有了差不多的伙伴,此时此刻,今时今日的他们,除了珍惜彼此,真的别无他想。
这样的珍惜不需要太多理由,也不需要冠以爱情或是友情的名目,只是俗世的两头困兽互相拯救,扶持着把眼前的路走得更扎实,更稳健。
如果他们没有放弃音乐,他们都会成为歌手,也许做着不一样的音乐,但一定唱着同一样的真诚。
如果他们双双放弃音乐,他们都不会成为歌手,但我相信,无论哪一个宇宙,他们都会相遇,因为孤独的流星会陨落。

-END-

评论
热度(21)
©# Spirkyy | 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