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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What's New< 【大张伟大张伟大张伟】tag#大谦世界#+#大张伟#~// 国语cv坑内!饕餮傻妈~!// 日本语自学 中断中 求拯救!すみません(つД`)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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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大薛/智障】(清水无差)《无字歌》BY:Spirkyy

【说在前面:感觉我的文里总有一方比较寡言(。-_-。)大概是我火候不到,不太会描写两人对话互动。我比较喜欢动作和心理描写来着)这次描写一点对白…感觉好苍白TAT)(=゚ω゚)ノ好了,勿扰蒸煮,圈地自萌,现实若将始终缺憾,不如在同人寻找温暖吧~
唠一点小设定:是说这个世界里存在着一类人不能说谎…也不是说不可以,就是说谎会让他们很痛苦,然后就讲一个不能说谎的耿直(划掉)boy如何在花花世界寻到真爱的故事(不是很对吧?!)差不多了哈哈哈,一开始不知所云后面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,会不会有人觉得费脑啊烦躁,以上。】

*正文*
如果一首歌不能被人唱出来,那么它是不是失去了存在的价值?如果一句话不能被说出来,那语言的意义又在哪里?
然而,现实世界的我们却总有这样那样的原因,有不能说的话,就被藏起来,用谎言去掩盖,有的是善意的谎言,有的是恶意的隐瞒。
然而,我认为谎言是没有好处的,一点都没有,所谓的善意谎言只是看对象是谁而已——所有的谎言,最终都将让撒谎者获得片刻舒宁。
那么,如果有一个人不能撒谎呢?

不能说谎的人,几亿万分之一的存在概率,然而确确实实存在的他们也许就隐没在你我周围。
薛之谦从不认为自己是上帝的宠儿,首先,他不信基督,其次,他的生活,一团糟。
他会不间隔出现头疼,那种疼痛先是在眼眶周围一圈,仿佛小虫子扎人一样的密匝匝刺痛,然后有时候它就此消散,有时候狂风暴雨一般袭来更大的一波疼痛,疼到他觉得自己的脑壳被烧穿。
小时候他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。
穷得叮当响,和老爸挤在单人铁丝床上的岁月里他活得小心翼翼,大气不敢出。城乡结合部初进城的土包子在学校里闹一个又一个笑话,实诚的薛之谦有这么一段时间头一次都没疼过,让他有了拨云见日的幻觉。
直到后来他在班里也开始如鱼得水,学会了城里人的套路和把戏,他的头疼又开始频繁起来。
他发现了,只要他一撒谎,就会头疼。
在心里构思谎话的时候,就开始有刺痛。如果最终打消了念头,那么疼痛消失;如果谎话说出了口,那会是巨大的疼痛。
当他终于认识足够多的字,他开始在图书馆里找资料。为什么会这样,又该怎么样。
好消息是它有记载的案例,坏消息是它不是一种病,他们更像是一群独特的人,就像是有的人单眼皮,有的人双眼皮,有的人自然卷,有的人毛发旺一样,它不是病,自然说不上怎么治。
它让人独特,可薛之谦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独特。
它让人烦躁,烦躁得像夏天的知了。

薛之谦不能撒谎,一开始这令他苦恼,但很快,生活让他无暇再去苦恼。
没有考好,家里好容易有点儿积蓄全给了他读书,爸爸卖了房子供他出国,他只身来到了瑞士,人生地不熟。
语言不通,他不需要撒谎了。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根本不需要开口讲话,他每天打工,挣钱,吃饭,学习,睡觉,循环。
苦,苦到两年结束,他回家。

薛之谦越来越觉得不能撒谎丝毫不能阻碍他的人生。
他成为了歌手,一个公众人物。
娱乐圈的大染缸里每个人都说一半藏一半,他不需要撒谎,因为没人问他的心声。昔日城乡结合部的土包子已经完全变得光鲜亮丽了。熬过了火不起来的日子,薛之谦迎来了事业的上升,伴随着他越走越远,语言的艺术越来越精湛,他学会了做人,做一个“圆润”的人,圆和温润,两不亏欠,我不欺瞒,也无意袒露全部,如此足矣。

他的头疼好久没有出现了,直到遇见一个人。
薛之谦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这个人,小眼睛,尖下巴,后边是黑毛,前面是绿毛,稀奇古怪的衣服,令人措手不及的话茬。

“薛老师…诶不是,叫 欠钱老师啊,咱们谦谦老师啊,认真…就希望咱们以后能在这条路上相依相守,啊…”
薛之谦笑弯了眼睛,看了看大张伟。
其实不需要叫老师,只需要谦谦呀。

薛之谦又开始了,头疼。
节目上主持人说诶别人都说你和那个大张伟啊,你们一对儿。
鬼啊!我直得没朋友!薛之谦从位置炸起来。
说完,薛之谦故作镇定地坐下,脑壳已经疼得滚滚发烫。
他微微低头掩饰咬得发白的嘴唇,深呼吸几下,熬过了那几秒的人间地狱。
本来他的内心什么都没有,他不怕别人的探寻,不需要谎言的保护。
现在,他脑子里有一个咋咋唬唬的人,这个人玩心奇重,又似乎跟所有人都关系不错,对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对待,大概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思。
这并没有什么。自始至终,苦恼和痛苦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,就像小时候数不清的头疼一样,只不过是来自青春这场大地震的余震,是数不清的十八岁的夏天。

当他对着摄像机仿佛玩笑一般说,我的真爱是大张伟。
他隐隐约约的心思突然明了了。
他的生活正在颠倒,他的真心就是如此。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无以言喻的轻松和舒适,没有疼痛和不适,当所有人认为他是玩笑的时候他说了真话。
他一直有点知道对大老师的感情,但是又能如何。
今天的一次惊险告白,让所有人以为他只是在炒热气氛,其实他已经最大程度剖开自己了。
并不能如何,当大家都以为你是圆滑的人的时候,你的真心告解可能会被当作导演设计,你的声嘶力竭可能会被当作剧情需要,而这很好。
薛之谦的真话没有人当真,这对他的感情状态起不到帮助,却让他的头疼不用这么频繁——他不需要撒谎,因为说真的也没有人信。

他不撒谎的真话,还是有人信了。
当他所知道的那个大咧咧的大龄婴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,忽然觉得可能要天崩地裂。
我毁了艘小船,逼我们隔着岸——薛之谦的歌真的都只是唱出生活而已。
他颤抖着去拿手机,他没有构思谎言,他的头不疼,但他的胸口疼得奇奇怪怪,是那种有人把心脏硬拽到嗓子眼儿的疼痛,不是一阵一阵,是猛地一下,让他难以呼吸。
难以思考。

“喂…”薛之谦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奇怪,好像刚哭过八个小时一样又哑又委屈。
“薛老师…今儿那个…我看到了。”
“嗯…”
“您是认真的吧?”
“…嗯…”
“您猜我要说什么?”
“…不知道…”不要绝交就好啊…
“我说,好。”

薛之谦抓着手机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,好像一只蜜蜂飞进了耳朵,耳膜嗡嗡嗡地又痒又难过。
“…什么?”
“我也是,我也稀罕您,明白吗?真爱。”
此刻,薛之谦的肚子里有一百只蝴蝶在翩翩起舞。

匀调的呼吸声,从话筒里传来,不骄不躁,一点也不像咋咋唬唬的他。
薛之谦蜷在角落里,终于开口:“…明白。”

『那种感觉,离开你我会疼,你不高兴我会难过,我做的一切,只是因为我想,只是因为我喜欢你,我想为你做所有的事,就这么单纯,你在我就会快乐,就会感觉到一百只蝴蝶在翩翩起舞,就会感到幸福,就会不自禁地笑,就想给你一个拥抱,就想在你笑着的眼里看到我,就这些,就足以让我难以解脱得爱上你。』(*)
如果有一首歌不能被唱出来,有一句话不能被说出来,但有人明白,那它们就依然会存在。
不能说谎的人其实才活在谎言里,只有爱他的人才看得见真实。

薛之谦发表了新单《无字歌》,全歌没有一句歌词,只有哼声。
他把所有大张伟没正式发表的Demo打乱抽取,重新编排,调子似曾相识又全然不同,就像是幸福似乎千人一面又从不吻合。

-END-
【(*)处段落来自电影《Yes Or No》,一部清新的泰国Les电影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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